父亲的手掌宽厚而粗糙,上面布满了老茧和细小的伤痕。那是常年劳作留下的印记,每当握住我的手时,总能感受到一种踏实的力量。记得小时候我发烧,他整夜用那双粗糙的手为我敷冷毛巾,动作却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。他的手掌像一本无字的书,记录着为这个家付出的点点滴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