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的手总是粗糙而温暖。那双手在寒冬里为我织毛衣,在深夜里为我盖被子,在清晨为我准备早餐。记得有一次我发烧,母亲用那双布满老茧的手轻轻抚过我的额头,指尖的温度似乎比退烧药更有效。她的手上有几道细小的伤痕,是切菜时不小心留下的;指关节微微突起,是常年洗衣服浸泡出来的。可就是这样一双手,能做出全世界最美味的饭菜,能把我乱糟糟的头发梳成整齐的马尾辫。每当我握住母亲的手,就仿佛握住了整个世界的温暖与安全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