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贺与济慈的诗歌虽然诞生于不同的文化背景与时代,但两者都展现出浪漫主义的核心特质——对想象力的极致追求与对自然的神秘感知。李贺以奇诡的意象和跳跃的思维构建出充满鬼魅色彩的唐诗世界,如"秋坟鬼唱鲍家诗"的凄美幻境;而济慈则通过细腻的感官描写与古典神话的再创造,在《夜莺颂》等作品中达成"消极能力"的审美境界。两位诗人都突破了现实的束缚,李贺以短促的生命燃烧出唐代最耀眼的诗歌流星,济慈则在25年的生命里重新定义了英国浪漫派诗歌的感官维度。这种不约而同对短暂生命的诗意超越,使他们的创作成为东西方浪漫主义文学最动人的双璧。
